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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越解释,越冒犯。
穆宁秋挤出一丝宽和笑容,道声“无妨”,将竹屉交给那位真龟公。
龟公此际也明白过来,只因见穆宁秋也不是啥锦衣玉带打扮的贵人,便懒得再搭理他,而是冲着樊哙道:“樊大娘,还得劳烦你,现下就随我去趟平康院。花魁娘子她,画了幅钱江叠嶂图,明日请几位贵客来赏画宴饮,娘子想在宴席上,用酱货照着那幅画,做个拼盘出来。怎么个拼法,得你这行家去与她商量。”
平康院是“哙活鸭”的老主顾了。
樊哙与掌班妈妈素来熟稔,立时不见外地抱怨道:“我顶烦花魁娘子这种酸溜溜的做派,拿吃食附庸风雅搞什么书画拼盘。酱鸭酱肉嘛,就要趁热吃,香煞人的油香,才能和鸭肉猪肉融在一道。若是做成摆设,先叫老爷们品评一通,再热的天,鸭油猪油也凝住了,还有甚吃头?”
龟公嗤道:“左右不会短了你银钱,怎地话那么多。”
樊哙无奈地摇摇头,解了襻缚与围裙,踏出店来,复又给穆宁秋一个殷勤的笑容,方交待冯啸道:“给这位客官,切一盘双拼尝尝,酱鸭用腿肉,酱肉用三肥七瘦的。多送一碗虾米鲜汤,不算钱。”
姑妈随平康院的龟公走远后,冯啸对穆宁秋歉然道:“里边都坐满了,好在暑气还没起来,风头是凉的,我给郎君在树荫下支个座,可好?”
穆宁秋点头。
他微垂向地的双眸,待冯啸转身去张罗木桌木椅时,才又抬起。
他掂量着分寸,目光在竹篱花叶与往来食客间往复移动后,瞧着再无人关注他了,方投向冯啸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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