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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哙道:“竹盐枇杷干哪有我们做酱鸭麻烦,不过就是拿盐水煮了再蒸一遍、头伏的太阳晒透即可。过几日,我送些到冯府就行。”
冯啸干脆直言:“姑母,你是不是猜到了,今日来寻衅的,是谁主使的?”
樊哙从桌边盛了井水的木盆里,捞出棉布帕子,拭去满面的细汗,在凉意中叹口气,如实相告:“多半是,沈太医的侄儿,沈云甫。”
姑母口中的“沈太医”,大名沈琮,江州籍贯。坊间流传,他原本在庐山脚下的白鹿洞苦读,但无论进士还是明经,都屡试不中。
年轻的沈琮正郁郁时,其所在的白鹿洞书院被朝廷看重,升格为国子监,与大越都城钱州的国子监同级。
白鹿洞国子监的祭酒,则比钱州国子监祭酒来头更大,乃当今女帝的堂兄,江夏郡王刘映。
刘映从前,随刘家军四处征战时,落下旧伤,恰被家中世代深耕杏林的沈琮治好了大半。刘映与女帝刘昭兄妹情深,便将沈琮举荐到钱州皇宫,给刘昭做御医。
所谓东方不亮西方亮,沈琮一朝转运,反倒比那些苦读多年、中了进士后也见不着皇帝的大越学子们,更快地进入帝国的顶层权力中心。
七八年后的今天,沈琮已经成为殿中省尚药局唯一的奉御官,深得女帝刘昭信任,赏赐不断,钱州有好几处奢美的宅子,都是沈家的。
沈琮年过而立却仍未娶妻纳妾,朝堂上下都传,他早已是女帝的面首之一。
沈琮对流言蜚语充耳不闻,只早早地将自己大哥留下的独苗沈云甫接到钱州,给予优渥的生活,俨然当作给自己续香火的儿子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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