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先给你出的馊主意,还是他不知轻重地听从你的使唤,这个人,已经不在世间了。”
啊?
沈云甫再次大惊失色。
沈琮不再多与他废话,吩咐自己带来的家奴:“给他收拾些细软、今日送上去江州的客船。”
言罢,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烈日当空,沈琮却满心舒坦。
沈奇这条猎狗,上次让魏吉逃脱了,此番设套儿倒还得力。
赶走沈云甫这个做做样子、只为打消圣上疑心的蠢货侄儿,不但能消解自己身上恶劣的风评,并且,待公主的大业成真,他沈琮,就可以将多年来见不得光的妻儿,迎入钱州了。
……
不多时,沈琮来到了今日的第二个目的地,钱湖门外的“凌阴”。
他下了马,将缰绳交给门子后,信步往里走。
作为皇城附近最大的一座冰窖,这处“凌阴”到了如今时令,热闹得像元夕节的御街。
皇亲国戚的府邸,三省六部的各处衙门,但凡得了用冰额度的,都派出仆婢或杂役,来和凌官定下取冰、运冰的日子,应对将要到来的三伏天。
沈琮领了牌子,身形板正地端坐于廊下长凳上,偶尔掏出白帕,轻拭额头渗出的细汗。
未戴官帽、未着红袍,沈琮少了三分威仪,却多了五分清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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