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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琮恭敬道:“冯鸣她,明白自己该做什么。”
刘宸抬眼斜瞥着沈琮,略带揶揄:“我就晓得,对青春年少的女娃娃,你这样的道行,去拿捏她们,简单得如探囊取物。”
沈琮没有继续接茬,而是走近刘宸,伸出手,指尖触及她的左脸,十分轻柔地往上推了推,仿佛一位严谨的画师,在斟酌自己如何运笔。
贵为国朝唯一的公主,刘宸没有对沈琮没有丝毫的抗拒,因为她十分清楚,这种举动,与男欢女爱的亲昵,无关。
刘宸甚至主动开口讨论:“本宫的脸,已经比冯鸣那种小丫头,差多了,对吗?她毕竟,才二十出头,女子成年后的肌肤,相差七八年,就是天渊之别。”
沈琮不理会公主的自嘲,又转到她的侧面,一面认真观察她的眼角,一面缓缓道来:“人的左右两边脸,肌理、骨肉的生长,都不一样。公主的左眼,也开始有细纹了,右边就好许多。”
刘宸扭头盯着他:“我坐上龙椅后,必要拿北境的七州,换他回到大越。但,就算燕人不再狮子大开口,成事也还得两三年。届时我已过而立,这副皮囊,就有劳沈公你了。”
沈琮应道:“公主放心,磨刀不误砍柴工,臣月初时,还照着一个少年药人的脸,给另一个三旬药人的脸动了刀。”
刘宸眼睛一亮:“结果如何?”
“这一回,年纪大的药人,没有出现不能哭笑哀愁的情形,伤口也愈合了,臣应是,摸到了如何隔着皮肤牵引骨肉的门道。”
“哦?甚好,”刘宸又问,“那疤痕如何恢复如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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