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宅之中,案几之上,四个牌位,静静地注视着厅中的两个年轻人。
冯啸抬起头,看着父亲那位殉职沙场的副将的牌位。
一直来,父亲没少说起边关战乱时的惨象。
百姓命如蝼蚁。
不知道哪天,就饿死了,累死了,或者被杀了吃掉。
但此刻,魏吉所言之事,乃是太医沈琮,仅仅为了留住权贵女人青春的容颜,就拿那些无权无势的平民女子做“药人”来试验。
比对待猪狗还残忍地,摧残她们的肌体。
无动于衷地,看着她们伤口溃烂、面目全非地死去。
这种行径,实在太挑战冯啸的认知。
“沈琮,真是个畜生。”冯啸看回魏吉,沉声说道。
魏吉耷拉着脑袋道:“他,他自己也晓得这是畜生行径,所以被我撞破,就要灭口。冯啸,我先头憋死了也不告诉你实情,是琢磨着,吩咐他这么做的,多半是圣上。毕竟,圣上已容颜见衰……宫里六尚局的那些女官,也不可能差得动沈琮,干这么伤天害理的事,对吧?沈琮他,又不缺钱。”
他说完,忽然发现冯啸的眼神透出一股陌生的严厉之意,不禁有些慌。
魏吉比冯啸岁数小,如今又只得依赖于她,于友情之外,便生发出一种奇特的尊卑感来。
冯啸对享受这种带着畏惧的注视,毫无兴趣,而是冷冷地揭示自己生气的缘由:“魏吉,所以,你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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