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要拿的人,凤使台挖地三尺,也要迅速找出来,不会放过每一处看似宁静的民宅。
魏吉也带了思忖之色,对冯啸道:“你的意思是,沈琮囚禁了那么多药人,其实,圣上并不知情,他也不敢让圣上晓得?可是,他不是圣上跟前最得宠的御医么?而且那日,我在剖尸秘所撞见的,是个内侍官,没胡子,那嗓门,一听就是阉人。”
“只看清没胡子,五官没看清?”冯啸问。
魏吉摇头:“那日天已晚,真瞧不分明。后来我逃命到你们冯府附近,遇到你的时候,不是都已快戌时了嘛。”
冯啸盯着他道:“钱州城里,还有一处地方,是用阉人内侍的。”
魏吉反应过来:“永平公主府?”
“嗯。”
“不应该啊,”魏吉又陷入疑惑道,“永平公主才二十七八岁,怎地会对返老还童如此执念?而且,她不是要和亲西羌了吗,沈琮又不会一起去。”
冯啸咂摸着魏吉的最后那句,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但她目下,更心忧那些深陷地狱的女子。
光是听魏吉叙述,她的拳头都硬了。
冯啸于是将思路拉了回来:“魏吉,沈琮是不是与永平公主交好,我们不要猜了。当务之急,是去揭露沈琮,你才不必四处躲藏,更要紧的是,不会有更多无依无靠的女子被戕害。”
“你,你要拉我去大理寺告状?”魏吉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可是,沈琮,他在钱州都快十年了,又是圣上宠信的红人,根基那么深!春天的时候,大理寺卿的母亲长了褥疮,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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