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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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恃无恐。”她轻描淡写地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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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见春名十分谦虚:“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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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心知自己对组织没什么忠心,而显然——鹿见春名也是一样,否则不会对组织隐瞒雪莉和工藤新一还活着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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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后站在boss,而护住鹿见春名、让他能够这么嚣张的,也是boss……而本质上,是因为“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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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说这话并没有要威胁什么的意思,她收回视线,又注意到了鹿见春名耳下没被衣领遮住的一点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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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状似不经意般微笑着开口:“你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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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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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既然能问出这句话, 那么当然是有理有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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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动声色地观察鹿见春名很久了——从他成为组织的告死鸟的那一刻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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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和各种酒名格格不入的代号足以引起她的注意,因为鹿见春名是诸多代号成员之中唯一的那个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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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通过研究所的各种人脉稍微了解到鹿见春名被重视的真相之后,贝尔摩德稍微能理解一点那位先生让鹿见春名继续使用告死鸟作为代号的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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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死鸟——也就是鹿见春名,在被动地成为代号成员之前, 本身就是另外一个组织的成员, 而且是在背叛之后被追杀、所以被组织捡了漏, 最后又因为各种曲折复杂的原因成为了这个组织的告死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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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系列酒名代号之中出现了唯一一只鸟, 这本身就代表着鹿见春名和其他代号成员的格格不入, 他是被排斥、被警惕的对象,任何代号成员在知道他的代号是告死鸟之后大概都会心生疑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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