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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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女儿在哪里。”鹿见春名打断了降谷零，“在铃木财团旗下的私立医院中，顶层vip病房，房间号是1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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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阳光像是在一瞬间消失了，阴沉的光线之中，只剩下那双像是流淌着金色熔岩的眼睛在熠熠生辉，细长的瞳孔含着慑人的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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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能明白鹿见春名的意思——公安不就是不择手段的一群人吗？他们是结果至上主义者，过程中即使使用了违法的手段，只要自己能够在事后处理好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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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面对犯罪分子，为了全日本、乃至全世界的人类的安全，用对方最在意的软肋来进行威胁也无可厚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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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是没干过，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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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见春名的眼神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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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这么认为当然没有问题，因为他曾经就是被选中的“为了大局可以牺牲”的人……当然，那个时候他在降谷零眼中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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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牺牲罪犯和牺牲普通人是完全不同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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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沉默了，许久之后他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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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的好意，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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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给出一个准确的回答，也不会轻易地承诺，肯定地说“是”或者“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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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是爱着这个国家的，为此他甚至愿意牺牲自己。但是……如果可以，他不想再牺牲一个已经陷入了沉睡的无辜者，就像当年不该将被认定是犯罪者的告死鸟推入地狱之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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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过那些血淋淋的影片，尝过痛苦和钻心的愧疚。他可以为自己的出格行为进行善后，却无法弥补他人身陷囹圄的那段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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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在退无可退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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