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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右手受伤之前,沈予臻向来是有写日记的习惯,而在国外静养的那段时间里,他更是有太多无法宣泄的情绪,需要写成文字记录,但因为手写不了字,就改成了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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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音笔里断断续续有好几段不同时间,却在同一地方的记录。
他被困在一片死寂的白色空间里,没有其他活动的范围,只能靠着一支录音笔,自顾自地想象着如何同李南承分享他乏善可陈的日常。
这是他在病房里称得上唯一的乐趣。\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