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羽良平日里极少饮酒,见到多年未见的赵羽成,一时兴起便多喝了几杯,双手抚上阑干,身上一阵燥热,夜里湖中点了五彩的花灯,在水中打着转四处游走,安静的夜晚,只有假山处的水车在不息的轮转,扬起的水流又泻入湖中,哗哗的声响更显的一夜静谧。
他眼前有些模糊,便顺势坐下歇息,在这王府多日未出门,若是无人提起便也忘记这是极寒之地。看到如此的王府,他心里宽慰了些,二弟过的好,他也就心安了。
“殿下,方才有密探来报。”
昌元一脸的凝重,赵羽良见他如此,也没了这份闲情雅致,“回去再说。”
重兵把守的流潋居内,依稀有一两点人影,时而欹上长窗,时而隐匿其中。跪在堂前的密探递上一封密信,赵羽良借着烛火仔细的查看,每念一个字,心头便凝重一分,直至最后,急火攻心咳个不停。
他掏出袖中的丝帕捂在口鼻处,忽的一阵腥甜,不禁火气上涌生生吐出一口血,看着帕上鲜红的血迹,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眸。
“殿下!”
借着昌元的臂膀坐到了榻上,他揩掉嘴角的一丝血迹,定了定神,“本宫不信……”
“殿下,即使再不信,南王和北狄勾结都是无法逆转的事实。”
相勾结……赵羽良沉着气息,口中的腥甜味还在上涌,“北狄已经被南狄灭了,还谈什么勾结不勾结的,莫要再说了!”
“可通州刺史也是南王刺杀的,殿下怎可如此心慈手软,我们来四邑不就是为了查清这些事情吗?!”
榻前的桌几上摆着翠意横生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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