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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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妄吓了一跳。他太过专注，没有注意到陈舸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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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舸修长的手指指在卷面上，“这，这，这，这些都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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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妄不动声色拉过一旁书盖住试卷，神色自若问：“你怎么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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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舸扬了扬试卷，“最后一题不会，有点超纲了，来看你有没有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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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妄一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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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他连最后一题是什么都还没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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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舸好奇问：“这试卷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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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周妄神色自然说：“姜闲的，我给他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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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舸了然，按照姜闲最后一名的战绩，错这么多也是有可能的，但转瞬他又觉得不对，“试卷放学前刚发的，他做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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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妄心脏扑腾扑腾乱跳，“晚自习做的，所以才错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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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帮我看看这最后一道题吧，你怎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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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妄接过陈舸的试卷，装模作样看了看，抬头说：“这题我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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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的经历加上又当了数十年别人口中的周总，周妄以为除了陈舸，已经没有任何事情能使他心中起了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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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学习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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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舸和学习加在一起，比打商战的时候都让人刺激，周妄紧张的手心都要出汗了，所幸最后有惊无险地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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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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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妄看着面前的试卷如老僧入定，面上波澜不惊，内心却早已七上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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