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直低声呢喃着一个名字:寒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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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回想起刚到寒家时的情景了,现在的他确实得到了最好的一切,也养成了现在这样的性格。也不知道为什么,寒家的规矩也没能压住他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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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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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钰第一次见到寒沉是在母亲的葬礼上,那时候的他还不姓祁,姓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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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屋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天空阴沉得仿佛要塌下来一般。雨滴敲打着窗户,发出清脆的声响,让人感到一丝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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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钰静静地跪在灵堂前,身上穿着素净的白衣,神情落寞哀伤。他的眼神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但眼眶早已泛红,泪水在眼中打转,随时都有可能滑落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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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那张照片,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想哭又想笑,最终也只能露出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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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双清澈的眼睛却泄露了他所有的情绪,无助与迷茫交织其中,如同小孩般纯真无邪的眼神无法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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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堂前空旷而寂静,只有严钰孤独的身影。整个大堂内,除了他,也再无其他人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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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钰微微低下头,眼神变得低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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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既是母亲的葬礼也是父亲的婚礼,他的父亲在母亲葬礼的当天欢天喜地地和小三举办婚礼,接回在外的私生子,名正言顺地成了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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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这死去的不是他的妻子,仿佛此刻独自跪在灵前的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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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钰微微低下头,视线下垂。他似乎想把自己藏起来,或者至少不让别人看到他此刻的表情。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仿佛要从这个世界消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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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得知自己还有一个同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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