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再视她作洪水猛兽般逃避,依她这样骄傲的性子怎么可能忍得了他轻飘飘的一句道歉就将之前种种翻篇呢?
“对不起。”现在唯一能说的,大概也只有这叁个字吧。
胥燃缓缓将人放开,却被覃与一把抓住了手腕。
“只用嘴巴道歉是不是不太诚恳?”覃与仰头看进他双眼,唇角弯弯。
她知道,在他放弃“端着”主动表明心迹的这一刻就意味着,他已经做好臣服于她的准备了。
他是自投罗网的俘虏,而她变成了主人。
散开的长发好似冰凉的丝拂过肌肤,带来丝丝缕缕的痒。覃与没忍住缩了缩腿,便听到那人声音隔着一层被子略显沉闷地传出来:“别动。”
覃与要真那么听话才奇怪,可还不等她折腾脚踝就被滚烫手心擒住,那人一贯和煦平淡的嗓音好似镀上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哑:“覃与,别动了。”
无喜无悲的菩萨垂下眼妥下手,冲她递来了捻住的那朵花,含蓄又难耐的望住她。
覃与攥住被角,鼻腔溢出一声轻哼,残留的那一点醉意伴着此刻身体的愉快叫她有了一瞬间的飘忽。
倒不是说胥燃技术有多么高超,或许这次身体早早有了相应一方面是还未分解的酒精作祟,另一方面则是对于新到手的玩具有着愉悦感的加持。
尤其是一个外表和性格如此大反差感的新玩具。
覃与正对着他缓缓吞吃下那根昂扬炙热,一双明灿逼人的猫儿眼紧盯着因为忍耐快感而遍身发红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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