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时一双眼水润润的,满含期盼。
“嗯,所以艳艳一刻也不能松懈哦~”
宴倾连忙点头:“我会加倍努力的。”
覃与本意是让宴倾去应付游柏和他家长,没成想两人来的时候正巧碰上覃与宴倾正开始吃饭。躲是躲不掉了,干脆假装没看见,让宴倾自己去接待二人,覃与继续留在餐厅吃饭。
游缨做的是编辑工作,涉及的是财经这一块,因而对s市的商界大佬还算了解,再加上她老公所在的公司恰好和覃氏有过一两次生意往来,游缨也听他提及过覃珏有个了不得的独生女,昨天寿宴上更是一曲钢琴引得掌声如雷。
因而她在学校认出覃珏的那一刻下意识以为涉及到的是覃珏的这位独女,没成想后面听着这女生姓宴,喊的还是覃珏“叔叔”,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
刚才在来的路上听游柏一讲才知道宴倾是朋友寄养在覃家,和覃家独女覃与几乎形影不离,游缨忍不住好奇起这个从头到尾没露过面的覃与,就追问了两句,结果得到个了不得的消息,自家外甥万年的第一竟然直接断送在这位覃与手上,第一次交锋就相差整整叁十分!
游缨倒吸一口冷气,暗叹果真了不得。
这会儿驱车来到覃家,进院子就看见那一大片玻璃花房里盛开的玫瑰,肆意散发着不属于这个季节的美丽。等到进屋换好了鞋,那一点失态在见着屋内低调的阔绰时已经很好地收敛在心底了。
换上居家服的宴倾看上去比平日穿校服时多了些放松,头上那夸张的纱布也换成了更加轻便隐匿的肉色胶布,刘海一遮不仔细看已经看不出什么了。
游柏稍稍松了口气,迟来地道了歉:“对不起,因为我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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