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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柏在短暂的怔愣后开口:“我会尽可能周旋……反正不能继续影响一班的同学了。”
覃与冷笑一声:“不影响一班的同学就可以去影响别的班的同学吗?周旋?连跟她正面对上的勇气都没有,你拿什么和她周旋?难不成你还指望别班再出一个宴倾来当出头鸟,带动全班保护你吗?”
游柏愕然,一旁的游缨刚说出一个“你”字就被游柏一把按住了胳膊。
覃与走下台阶,坐到他对面,讥诮地勾起唇角:“所以,你到底是在怕她什么呢?”
她一双深棕色的猫儿眼微微眯起,本该是慵懒散漫的情状,这会儿却透出令他心颤的锐光。
“一味地逃避,自欺欺人地以为躲着就万事大吉,可事实呢?如果之前的一年半还不够你想明白的,那你不妨现在看看,”她猛地掐住宴倾下巴前倾了身子,迫使宴倾踉跄地趴到了茶几上,一张脸就这样送到了游柏眼前,“你躲开的刀子,全扎在了别人身上。”
游柏眼瞳剧烈震颤起来,他的视线从宴倾额头那块胶布望进了覃与的双眼:“我……”
他想说些什么,可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他想要反驳的那些话,在面对已成的事实时显得那样苍白无力。
“所以,爷们点,直面问题,自己解决,”覃与松开宴倾,端起自己的蓝莓,“这才是对大家好的正确方式。”
游缨目送覃与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这才想到去关心刚刚险些摔了的宴倾:“你没事吧?”
宴倾揉着下巴,笑着摇摇头:“覃与她性子比较直,其实下手很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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