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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与开门,看向门外拿着练习册笑容勉强的迟蔚。
“抱歉,又要来麻烦姐姐替我讲题了。”
姐姐。
覃与的视线不动声色地掠过他还在滴水的发尾以及被濡湿到略有些透明的衣领,最后是苍白面色下明显不自然的红晕。
她不由得想起那次找到图书馆的宴倾。
“进来吧。”她让开身,回到桌前。
发烧,和醉酒一样,脆弱迷蒙又容易放纵内心情绪的最佳时机。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叙述者与倾听者之间的来回较量,彼此关系的拉扯博弈,最终所呈现的结果,大概会有无数个排列组合。
一如此刻,她应该如何选择才能借着迟蔚这个送上门来的男主,在这完全找不到破绽的剧情世界上狠狠地捅出一个最大的窟窿呢?
靠在肩头的脑袋沉重,他的鼻息急促而炙热,嘴唇张合间吐出细碎的低喃,叫的全是“姐姐”。
覃与稳稳落下运算的最后结果,抬起左手覆上迟蔚那已经烧得滚烫的额头。
微凉的触感让处于半昏迷状态的病人下意识地想要握住留下汲取更多,他烧得一片酡红的脸像小猫一样往她手心埋蹭,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手腕,一双蕴着薄雾的眼睛没有焦距地看着她:“姐姐……好难受……”
“迟蔚,”她侧头看着他,这样的姿势,两人近得几乎呼吸相闻,“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那一秒钟的呼吸凝滞快得仿佛错觉,但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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