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陌生的钱进想问怎么回事,刘有牛不说话,递给他一支烟让他占住嘴巴。
但他一看烟卷上带了过滤嘴便没舍得抽掉而是夹在了耳朵上,然后带两人往家走。
刘有光的家是一座典型的农村土坯房。
岁月在墙面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痕迹,墙面斑驳不堪。
隔远了看能看到屋顶的茅草被太阳晒得枯黄发白,在风中轻轻摇曳。
院子里,一棵歪脖子梨树稀稀拉拉地挂着些鸭梨,刘有光回家立马挑大个的梨子摘了两颗分给两人。
钱进习惯性想洗了再吃,可一看刘有牛已经张口了。
鸭梨不大,刘有牛整个塞进嘴里咀嚼两下吐出几颗核。
这把钱进看的咋舌。
他这边刚吃完了,人家那边已经消化完了。
刘有光招呼媳妇准备凉白开:“他妈,大牛带着城里客人来了,快倒水。”
土屋里面布置很简陋,一张掉了漆的老旧方桌摆在屋子中央,周围是几条长短不一的长凳,凳面上坑洼不平。
斑驳的墙面上,几张泛黄的领导人画像和褪色的奖状排列在一起。
画像的边角已经卷起,奖状上的字迹也有些模糊不清。
再看角落里是一个破旧的木柜半掩着,柜门的合页锈迹斑斑,指不定什么时候要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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