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惯例 第9节

过来，他还有些喘，手里拿着一条毛毯，另一只手里抓着几根猫条和一个球状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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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都是将至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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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一看到这些哭得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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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如徽忽然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该不该安慰姐姐，也不知该怎么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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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看向赵酉识，赵酉识上前一步来到她身边，抬手揽住了她的肩，宛若把她拥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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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摸摸它吗？”赵酉识声音就在她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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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如徽张了张唇，又合上，好几秒过去，才声音很小地说：“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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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酉识说：“我把它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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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至在一个类似保温箱里的箱子里，旁边还有一个软胶细管在往箱子里输送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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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酉识将将至抱在怀里，护士立刻把细管递到将至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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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如徽，”赵酉识唤了一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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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如徽原地停了几秒，才迈起灌铅的脚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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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酉识坐在椅子上，徐如徽蹲下/身，将至睁着眼睛，眼睛里看着已经没什么光了，徐如徽蓦地想起当初刚见它第一面时，它也是这样躺在草地上，后来也同样是赵酉识把它抱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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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一瞬间，仿佛时间回到从前那个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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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赵酉识似乎也回到了少年模样，她伸出手，摸了摸将至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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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也好像摸到了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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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将至的瞳孔开始往外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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