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火锅雾气腾升,模糊了张夏旬的面孔,她情绪很稳定,想必已经在无数个辗转难眠的夜为此挣扎妥协又挣扎过,所以如今说起这些,平静得好像个局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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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就是拖着,”张夏旬说,“而且我现在实习,也很累,实在没办法再像以前一样跟他有事没事就打电话,你都不知道护士实习有多累,我都累哭过好几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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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如徽听着,没什么胃口继续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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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停地喝白开水,问张夏旬,“那冬越怎么想的?他父母那样,他没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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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夏旬叹了口气,说:“不想为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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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就是在为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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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如徽很想劝张夏旬两句,但是张了张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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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某种程度上,她也算理解张夏旬和冬越的家境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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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说这些,大喜的日子,”张夏旬举起水杯往中间抬了抬,“生日快乐啊,小徐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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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如徽弯唇笑了笑,举杯迎上去,“好,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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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半,雪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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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城市安静下来,在深冬的晚上,有一种孤独的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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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如徽从张夏旬车上下来,跟她挥手。\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