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没想着将严明谦给推开。
可是很快,老师傅心底的那抹愧疚感就消失了,在看到严明谦将眼泪鼻涕蹭到他衣服后,想都没想的将严明谦推开,丝毫不顾及严明谦此时脆弱且受伤的幼小心灵。
看着脏兮兮的衣服,老师傅也想哭,今天回家一准要被婆娘骂,可还嘴硬的说道:“一个大老爷们还像个三岁小孩一样哭,也不嫌丢人。”
丢人就丢人,总比刚才差点没命强,严明谦在驾驶座上哭,也没人管他,直到哭累了,他才止住。
方亚兰的耳朵根这才算清净了不少。
就是不知道谁家的父母这么心大,竟然舍得让这位爷下乡,也不怕死在乡下。
路面上坑坑洼洼,严明谦开拖拉机的技术又不是多好,在车斗里坐着的方亚兰颠簸的快要散架了。
其他人也没好到哪里去,一个个龇牙咧嘴,脸上全是痛苦。
此刻,在她们心里有一个共同的愿望,那就是快快到地方,要不然她们这条小命都要被折腾没了。
有时候,越怕啥越来啥,拖拉机走到一半,突然熄火不走了。
老师傅从车上跳下来,一番操作后,还是不行,急的他抓耳挠腮直跺脚。
知青们也傻眼了,眼下荒无人烟的,就算是想找人帮忙都找不到,总不能推着拖拉机走吧。
就他们这细胳膊细腿的,推到地方,要推到猴年马月去。
大中午的日头还是有些晒人的,在太阳下暴晒到快要晕厥的赵琼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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