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我是听说步辛、宏川两地的叛军五月汇合,开始攻打卧陵关。但卧陵关占据天险,这十多年来屡次加固,易守难攻。更何况守关的赵榕略人称‘铁桶将军’,兵精粮足,怎可能被贼子轻易破防!”
在他预估,卧陵关至少坚持一两年都无问题,那时贼寇之患自解。
“贺大人处金州之远,对中部战况之了解竟还远胜都城众多权贵。”年松玉幽幽道,“可惜,‘铁桶将军’在乱战中右眼受伤,不治而亡。他一死,军心立散,将领内讧,而贼军趁机攻城。半个月前,有内鬼偷开城门,将贼军放了进去。”
如此要地,不攻自破。素鸿厅内一片安静,只有贺郡守的呼吸声加重。
“您也知道,卧陵关对于鸢中腹地的重要性。”年松玉盯着他道,“它扼守洪川最重要的风陵渡口,如今又是丰水期,夏天连下几场暴雨,江水汹涌,贼军如果顺江而下,就可以绕开岸上的重重关卡,直接在下游的石桓城登陆——”
他一字一句:“那里,距离国都不过十五里路!”
十五里,对于全速行进的骑兵来说,一抬腿的工夫就到了。
他解说得很清楚,连对鸢国地理不甚了解的贺灵川,也感受到事态严重。自己这一家人远居边陲,为天子守国门。可若是国都都沦陷了,他们还在这里辛辛苦苦守个p啊?
贺淳华只觉呼出去的全是凉气:“贼军如今到哪了?”
“还在卧陵关。”
嗯?贺氏父子都是一怔,叛军好不容易抢占卧陵关,却没趁势而下?兵贵神速啊。
不过贺淳华转眼就反应过来:“水路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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