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所说，人是鸭子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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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是钱钱？”周秉臣试探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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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钱阐述了两人生活中的细节，其中包括散步路线，以及周秉臣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小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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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坐实心中的猜测，周秉臣还查了玄关处的监控，确认昨晚没人进来后，才相信了这一魔幻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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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你的鸭子变成人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钱钱托住脸颊，做出开花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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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周秉臣关掉显示器，接受的速度倒是很快，态度发生了三百六十度转变，“饿了吧，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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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我的吧？”这回换钱钱不信了，他跟在周秉臣身后，设身处地替他着想，“鸭子多可爱，换成人，就差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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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鸭子的时候，周秉臣经常摸着他的小脑袋瓜夸他可爱，成了人以后，却再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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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察觉到他的不平衡，周秉臣回过身，笑着揉了揉他的发旋，一只大手虽不能像以前那样罩住他的整个头，却温暖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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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钱钱以为他会安慰自己时，只听他说：“不会把排泄物弄得到处都是的你可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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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钱的期盼碎得连渣都不剩，“有没有一种可能，那种事不是之前的我想控制就能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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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可以理解。”周秉臣大度道，“做饭去了，有事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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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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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饭吃的工夫，钱钱在屋子里溜达了一圈。兴许是错觉，公寓的面积缩小到了原来的二分之一，无论去客厅还是卧室都是迈几步就到了，省了不少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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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高增长，视野也变得广泛，在这个家住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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