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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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恢复原状，他不像周秉臣，没顾虑那么多，此时脑子里仅存的想法是：又能贴贴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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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为了验证钱钱是否保有人类的思想，周秉臣从网上买了个宠物发声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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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宠物发声器，是最新研发出的一款电子设备，宠物按下哪个按钮，哪个按钮便会发出相对应的声音，因富有趣味性在短视频平台上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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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款设备刚上市的时候，周秉臣对此不屑一顾。动物听得懂人说话，还会造句，怎么看都很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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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既然鸭子变人这种超自然现象都发生了，何不再违背一次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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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他又买了些专为鸭子制造的玩具，他不知道钱钱喜欢哪个，加了二三十个购物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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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好单已经是晚上了，周秉臣合上笔电，到厨房热了杯牛奶，顺便给钱钱也热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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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吧，喝完睡得香。”他蹲下身，将碟子放到钱钱的窝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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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钱不紧不慢地喝着，一滴也没有洒到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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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秉臣就这么静静地注视着他，直到牛奶见了底，“虽然不太可能，但如果你还能变成人，我们就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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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钱钱兴奋地围着房间转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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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让你再叫一声我的名字。”周秉臣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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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还要上班，他刷了碗，便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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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周秉臣做了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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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梦见了和生日那天一样，长着洁白而巨大的翅膀，身着白色长裙，头顶天使光环的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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