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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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钱转了一圈，觉得没什么意思，正想去别的地方，整只鸭措不及防的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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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秉臣把他抱到办公桌上，一人一鸭四目相接，他这才注意到周秉臣状态很差，面色惨白，眼底还盖着层青灰，好像随时会因疲惫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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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沉默后，周秉臣说：“你说营销总监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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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钱头顶冒出个问号，心说周秉臣竟然会跟一只鸭子说话，传出去不得叫人笑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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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什么年代了，那个老顽固还用几十年前的那一套做方案，谁劝也不听，照这样下去，公司迟早又得完蛋……”周秉臣源源不断地吐苦水，仿佛在向好友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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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很多名词钱钱都听不懂，但他能看出周秉臣非常郁闷，要想让他接着去赚粮食钱，他得做点什么才行。\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