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总不能指望一切按照自己的想法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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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的味道应该不错——说“应该”是因为,琴酒的感官目前相当混乱,味觉也受到了不小的影响,实际上并不能尝出具体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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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需要进食,所以勉强自己把所有东西都吃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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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之后,琴酒又休息了十几分钟,然后花了几个小时练习射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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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状态惊人的差,作为一个曾经的天才,琴酒原本闭着眼都能打到十环,现在却得全力以赴才能接近原本轻松达成的目标,这几个小时他也没能完整地练下来,头痛和眩晕始终困扰着他,还添了莫名其妙咳嗽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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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像是大病初愈,怪不得需要营养师呢。琴酒苦中作乐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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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想要一个营养师或者护理师,起码现在不想,在拥有基本的自理能力之前,琴酒不需要任何对他的身体状况了解过多的人——他对“自理能力”的要求确实和一般人稍有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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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算得上好消息的是,琴酒直觉地感知到,虽然他在以接近极限的方式压榨着自己,但他的身体状况并没有变得更糟糕,反倒是在逐步的提升……或者说,“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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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这背后有什么原理,也许这只是一种不那么轻松的复健手段,但总之,既然他可以靠自己恢复,那就暂时不需要任何其他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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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得先有点基本的作战能力,然后才能考虑其他,只有一柄枪是不够的,他还要能发挥出它全部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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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显然不会容易,但他的人生从来没有容易过,所以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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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之后,强烈的疲惫让琴酒终于顺利地睡了一个小时,然后才被剧痛的手臂唤醒,琴酒伸出右手看了看,从外表上完全看不出任何问题,有理由怀疑那是幻痛——挺正常的,毕竟在死前断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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