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沈彦亭深吸一口气，往帽檐下凑，不等青橙回神，他的唇贴上去。一霎的冰凉之后，是连绵的温热，来自呼吸，来自唇齿，当然也来自彼此。帽檐再次滑动，被他伸手从她脑后托住。除了与衣服相连的帽子，他承接的还有她的回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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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蹭过防风衣料摩擦出砂砾般暗哑的碎响，在耳边无限放大，仿佛两人在漫长无望的等待之后一声又一声心底的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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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不知多久，沈彦亭退开半厘距离，深深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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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说永远，毕竟人生不是可以筹备计划的展览，但只要我们抱持相同的目标，就不怕一路会走散。你相信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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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青橙眼里泛着潋滟水光，轻轻扇动睫毛，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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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不借由任何人的名义，不借助任何游戏的问题，也不借用谁的幌子，我想要亲口对你说一句真心话——”沈彦亭双手落在她后背，心前所未有的安定，他看着她，“青老师不要价值连城的绝版画，那我能送的唯有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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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声响从耳边訇然而过，碾过心脏，青橙凝神看他。沈彦亭无比诚笃的神色，讨好地看着她，她一瞬鼻酸，抿一抿唇：“倒是什么话都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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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无法宣之于口的话，我对你的感情从来不怕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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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一如他坦荡，相比而言，青橙胆小很多，她斟酌着，试图开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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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彦亭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你什么都不用说，你站在这里，就是最好的说明。”又哄慰般地拍拍她的背，“喜欢就试试，不必有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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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她曾经接受采访的话来劝，青橙吸一吸鼻子，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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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彦亭自然地牵过她的手，触到一片冰冷后，他径直包住她的手掌，往停车场走。等青橙拿出钥匙，他顺手接过来，解了锁，把人塞进副驾。他绕回驾驶座，发动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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