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样痛苦难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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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玉儿说了，就算……就算痛苦，能多活一刻便是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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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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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又开始不住的微颤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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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的很厚，今夜也没有什么风，却还是让人觉得异常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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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哼着霍小玉曾经叫我唱过的曲子，虽帮不上什么忙，在这里也看不到什么，却固执的不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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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霍小玉母女的记忆里我和钟离溪因为生意上的关系，半个月前就搬离了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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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最开始的故事里霍小玉没有可以依靠可以信任的人，那么现在也是一样，可以信任可以依靠的人也不在她的身边；如果她是在病痛中死去，没能见到李益最后一面，那么，现在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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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妖只说她们已经活不下去，撑不过春天，可却并没有清楚的说明是哪一天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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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能做的就只是用这样的方式陪在她们的身边，按照她希望的那样，不被任何人打扰的走到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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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肩膀上突然有了沉沉的分量，一回头便看到钟离溪把披袄披在我的身上，带着温柔的笑容看着我：“要是想去做什么那就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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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从我选择远离霍小玉以来，就经常能从钟离溪的嘴巴里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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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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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我心里被压抑住的想法，所以再怎样动容我也只能轻轻的摇了摇自己的头，“不了，我这样看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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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其实是一个很称职的执笔官，”钟离溪背靠着我坐了下来，声音淡淡的和往常一样动听，“你不用急着反驳我，先听我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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