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摆在眼前最实际的问题,所以他该打工还是要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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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比如,夏清晚上学到头昏脑涨的时候,就喜欢躺在他腿上天马行空地规划,考完了到底是先去川藏还是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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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行。”这时候,时城往往在一边看书,一边对付夏清作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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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把爪子伸到时城的腹肌上,捏捏戳戳地还不够,趁人不注意往违规的地方摸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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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城捉住他的小爪子,又纵容地放回到腹肌上。一个屡教不改,一个八风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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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去哪?”夏清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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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去首都租房子,等你。”时城永远都是这一个回答,无论夏清卖萌、卖惨、撒娇,还是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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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偶尔会觉得泄气,但通常不超过三秒。因为,现在已经很好了,一切都在向理想中的方向发展,未来生活紧紧掌握在手里。他非常知足,简直别无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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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份心无挂碍轻松上阵的心态是建立在一定的愧疚感之上的,夏清不知道怎么地,经常性地就会记起在逼仄的群居房里,那个大哥说过的话。而他也不得不承认,时城如今的自由,的确是李春梅去世的结果。尤其是在他收拾他们两个一模一样的两条围巾的时候,他猜测,李春梅是看出些端倪的,于是他就更心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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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时城承认过喜欢男人,甚至说对他是一见钟情,但夏清并不傻,他分得清哪些是宽慰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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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模拟考试过后,他两个成绩稳定,心里最后一块石头基本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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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时城临时接了个替班的工作,夏清摸黑偷偷买了几道纸,在外边找了个背阴的地方烧起来,絮絮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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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不巧,时城提前回来,把他堵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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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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