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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把自己送上去有什么分别?
燕稷懊恼地皱了下眉。
“或许吧。”雾说得不假。她必须找人把淫性缓解了。至于这人能不能找到,随缘。
燕稷气儿又不打一出来。
他气得胸口发闷、脑袋灌铅,眼睁睁看着雾把自己的衣袖从他手心扯出来。
“你是不是有过很多男人?”
为什么自己一直在纠结这种问题?而且问得时候还暗自咬着唇吃味。
“对。”雾诚实回答。
“所以谁都可以吗?”燕稷死死地盯着雾。他的眼睛一向带着邪和阴毒,如今死缠着追问淡化了这些特质,出现几分傻气和纯真。
雾咳了几声清嗓,“你是我现在的首选。”尽管如此声音里仍然溢出欲念。
她扭过头苦笑道:“不敢再看你了。刚才我脑子里已经幻想着把你剥光了。”
走出几步,她小腹快要被烧化了。
可恶的龙。
她心底咒骂,不知该去何方。
森林里光线很好,充斥着清透的月华。
突然身后传来踉跄的脚步声。
她很熟悉这个声音,转过身那人却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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