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跳动着,替她的主人诉说高涨的情欲。
问槐埋在构穗丰腴的双腿间,舌尖先是试探,一点那个小核。构穗难耐地弓了一下身子,唇间飘出一声闷哼。
随后,阴蒂全部被柔软的舌肉包裹起来。舌面细微粗糙的舌苔与舌背滑嫩的软肉交替进攻,只教构穗花心流水不止,不停收缩自己的穴口。问槐左手握住她的腰,右手按着她的腿,这才没叫她的下身激动地乱飞。
问槐咽下喉间的淫液。刚咽下不过四五个呼吸,就舔吸得半满。这淫液的滋味,微咸微甜,有股草叶的清香。先前他本打算吐掉,但构穗身子一压,他舌根一紧,就这么吞了。咽下后胃里一烫,全身开始发热,现在脑子里隐隐想把性器插进穴里。
这流的是春药吗?他疑心。先前本只打算让构穗爽一下。虽然性器罕见地硬了,脑子里却根本没想真刀真枪的干。他魔功在身,身体欲望没有完全消解,精神却足够清心寡欲。插穴这种想法,他十九岁魔功小成后就没有过。
问槐有点慌。好歹是保持了一百八十九年的老童子身,若是突然破了,就像少了块遮羞布,以后再与构穗相处怕是不能自如。当然,他更怕自己对构穗生出什么异样的感情来。
就像那些被他用手指破了身纠缠不休的女修。
脑海里欻欻欻闪过那些哭天喊地、要死要活求他负责的场景,问槐强迫自己压了压枪。
邪门的是,枪越压他越想。而他明明知道这淫液有问题还是一口接一口地吞咽,甚至小穴流出液体的速度还赶不上他喝的。
这到底怎么回事?
淫液催情的功效,让他难以保持清醒。
问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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