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不知道怎么玩才好。而且好诡异啊,下面变成女人了整个人也娇滴滴的……虽然他不是没这样过,但那时候的感觉和现在完全不一样。
雾想得分了神,月吾抽出随身佩戴的胁差刺中腹部。
???那个男人在做什么啊!
雾下意识要去阻止。
“不要走,操我。”
问槐用腿勾着雾不放,两只手把自己的阴唇扒开露出那个红艳艳的小洞。
雾立刻又情热起来,手指戳到那个小洞里打钻。
好湿好热……
她不亦乐乎地探索着问槐的蜜穴,把黏哒哒的爱液往外抠想看看他能流多少。
啪啦。
这是胁差的刀身磕到瓦片的声音,清脆又急促。
雾朝月吾看去,月白色的和服上绽放着一大片血红的花,明明看不清他的脸却感受到浓烈的孤独和绝望。
他的腿什么时候好的?
……
还有比腿好了更值得他开心的事吗?明明腿已经好了,怎么还一副寻死觅活的样子,真是贪心。
雾吻着问槐的唇,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对面。
月吾,我有时候真的很幼稚。比如两年前就曾想过要用爱折磨你的灵魂,谁让你真得把我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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