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克偏了偏脑袋，有些惊疑不定地看向艾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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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拉抬头对上迪克的视线：他们不是罪犯吗?只要杀了他们，他们就没办法再去伤害别人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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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迪克一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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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且稚嫩的英雄在刚出道时也曾思考过这个问题，但他却不曾这么直白地将心中疑惑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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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跟在蝙蝠侠身后默默观察，默默学习，然后懵懵懂懂地模仿着蝙蝠侠的行为以及道德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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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似理解了这份信念，可你若让他真说出个一二三来，他又好似在迷雾中探路，摸索半天也指不出一个明确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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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面对女孩儿直白又坚定的疑问，深埋在迪克内心最深处的思考也啵的一下冒出了头。过往因崇拜和憧憬而强压下去的疑惑如同繁茂的枝叶，在心中迅速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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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过于盲从了蝙蝠侠的信条，以致从未真正对此进行深入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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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强烈的渴望在他心头涌起，突然之间，迪克甚至比艾拉还急于得知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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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阿尔弗雷德敏锐地捕捉到了迪克茫然的情绪，他默默地收拾好地上的残局，拍了拍仍端坐在电脑前的布鲁斯肩膀，安静地退出了这个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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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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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略带些嘶哑的嗓音响起，布鲁斯挟着披风落座于两人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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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艾拉：如果你是我，面对罪犯你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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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杀了他们。艾拉毫不犹豫地回道，脸上是近乎纯白的果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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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布鲁斯平静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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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杀了他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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