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是个意外，下一次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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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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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沉着脸：下一次，他的枪口再往上抬两分，你的小命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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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都知道，敌人是多么残忍和冷酷，任何一点小差错，都能要了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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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不服：我们行走在黑夜中，就总会有受伤的一天!你也知道我们面对的是罪犯，是暴徒，而不是把爱天天挂在嘴边的和平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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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说得对，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但布鲁斯却对此有着不同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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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战甲尚未解下，身上仍旧带着一股凌然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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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逼近迪克，锐利的视线直达少年的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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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果你听我的安排，如果你不要狂妄自大，如果你再谨慎一点，你今天就不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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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不过是一位罗宾，是我的助手，我并不需要你为我冲锋陷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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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需要。蝙蝠侠是上帝吗?他是万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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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反唇相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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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站直身，阴沉地盯了迪克许久，但张狂的少年此次并不准备服软认输，两人毫不避让地对视着，仿佛在进行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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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布鲁斯率先别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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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焦躁地踱步，扬起的披风像是滚滚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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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说得对，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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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喃喃自语，低垂着眸仿佛陷进了莫大的困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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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一开始就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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