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切的情绪,似乎想要把我击碎。
他的眼神里顿时心生怜惜,那个躺在病床不知何时能醒过来的好少年,就是他时而固执、时而幼稚、时而成熟,在犯病时一遍一遍唤他哥哥的人。
晚上,写完作业,赵蕙想:这次考试,我已经挺过来了,我还给不给李掁国寄信呢?我不该给他添麻烦,但是又想知道他爱不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