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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德吐出嘴里的煤渣,军大衣后摆冻成了硬板,每走一步都像背着龟壳。
他举起冻成石板的煎饼,晨光透过冰晶折射出青铜色光晕:“这玩意儿能当防弹衣使了!“
白兰姐的手机导航突然鬼畜般抖动,牡丹江与宁古塔的坐标在屏幕上跳起踢踏舞。
她刚要重启,镜头捕捉到月台立柱后的阴影——穿貂男人的青铜指甲正在刻字,冰屑簌簌落下,拼出个歪扭的“塔“字。
“这边!“太植的影刃擦着尚德耳畔飞过,刃尖钉进月台护栏。
众人顺着刀柄望去,五十米外的出站口停着辆锈迹斑斑的金杯车。
车身“地质勘探“的贴纸半卷着,露出底下模糊的“1987科考队“字样。
车门在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中打开,霉味混着机油味扑面而来。
后座堆叠的洛阳铲上,暗红色锈迹形似干涸的血手印。
尚德抓起把铲子当痒痒挠:“这尺寸,给姚明掏耳朵都行!“铲柄突然脱落,露出中空管腔里塞着的泛黄日记本。
白兰姐翻开封皮,1987年8月15日的记录触目惊心:
「...吴叔的右手小指被青铜棺夹断,断指在冰面上长出肉芽...」
字迹在此处被大团血渍覆盖,最后一页粘着张发皱的拍立得——照片里年轻的吴叔举着地质锤,背后冰棺表面赫然刻着小龙胸口的树状纹身。
金杯车在结冰的201国道上漂移,收音机突然插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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