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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德一脚踹开铁门,生锈的合页发出刺耳的呻吟。
十二双眼睛从烟雾缭绕的卡座间抬起,居中那个纹着过肩龙的光头缓缓起身,啤酒瓶在桌沿磕出脆响:“哪条道上的?“
“三天前在春熙路,“尚德举起坤云剑说道:“谁动了两位老人?“
光头突然抡起酒瓶砸来。
我闪身躲过的瞬间,太植的影刃已经抵住他咽喉,刀尖在喉结上压出血珠。
五六个混混抄起砍刀扑来,尚德旋身踢飞最前端的黄毛,那人撞翻牌桌,筹码和扑克牌雪花般散落。
“阿西!“太植突然用高丽语厉喝,匕首划出寒光,三个混混的裤带齐刷刷断裂,裤子滑到脚踝绊成一团。
二楼突然传来椅子倒地的声音。
穿花衬衫的中年男人冲下楼梯,胸前金链子晃得人眼花。
当他看到白兰姐时,手里的雪茄掉在了积着油污的地板上。
“武...武则天...“某个混混颤声惊呼,整个酒吧瞬间死寂。
花衬衫男人额头渗出冷汗,突然吼道:“都他妈把家伙放下!“他推开挡路的小弟,从吧台暗格里捧出个雕花木盒:“白兰姐,当年您金盆洗手,道上兄弟都以为...“
“徐老四,“白兰姐用指尖挑起盒里的金镶玉牌,“你爹徐三炮吃花生米前,是不是没教你怎么管小弟?“玉牌在她掌心碎成齑粉。
徐老四的喉结滚动着:“是黑皮干的!那狗崽子半个月前跟了个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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