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提到她时,句句羞辱。可还记得,要不是当初那场火……”
她说到这,宓芬已是脸色发白,
狠狠咬牙,打断了她:
“够了!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
说完,不安地看了宓父一眼,
“成天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来说!”
宓修言看得一脸凝重:“火?什么火?媚娘死的那场火,难道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