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一听还以为是在讽刺他们,但周煄神色自然,显然只是在陈述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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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有些尴尬,程木端着茶水过来正好解围,周煄道:“老伯尝尝这莲香茶吧,是我自己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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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率先尝了一口,茶水在口了来回几次才咽下,为不可查得向皇帝点头示意,皇帝这才端起茶杯。尝了一口,有丝丝甜味,闻着有花香,皇帝从未喝过这等风格的茶水,这是给小孩儿喝的吧,实在找不出能夸奖的话,皇帝含糊道:“好茶,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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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茶是我守孝时候喝的,天天吃素,嘴里没味儿,喝这样的茶开胃,老伯想是吃不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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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孝清苦。”皇帝也必须说能坚持守孝三年不容易,尤其是他们面前这样小的孩子,多少朝中大员守孝也不过是应付敷衍,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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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挺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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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诧异得看了周煄一眼,是个实在人,以前人人都说心甘情愿,却没人承认艰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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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看出了皇帝的疑惑,周煄道:“这么艰苦我都过来了,想来我母亲在地下受益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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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堂必已早登极乐,永享福寿。”皇帝金口祝愿,觉得这傲慢的小孩儿还是有优点的,笑问:“冒犯小公子一句,家中可只剩你一人,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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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徐惑,老伯称我的名字就是,小公子什么的太客气了。”周煄环视这个狭小的屋子,解释道:“我出身富贵,父亲还在世,母亲去了刚一年就求娶了新妇,我也还有兄弟,不过都是庶出,自有亲娘和嫡母要孝顺,想必他们在府里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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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同情的看了一眼周煄,这种三周年仪式都不出席,何必给那些人圆场,想来周煄也不是个受宠的,民间就是嫡庶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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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看话题走入死胡同,不自在的移开眼光,刚巧就看见了旁边挂的字画,终于找到安全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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