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见那么深，反倒是对舅老爷……”柳嬷嬷很奇怪，要知道先王妃在的时候，她们做下人的称呼徐子旭都是“徐大人”，可不是如今亲近的“舅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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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大约是羡慕、佩服和仰望的综合吧，羡慕徐子旭的洒脱，佩服他的手段和才华，仰望他至情至性的脾气。徐子旭处理感情问题是有毛病，颇有自甘下贱的苗头，但只他不愿祸害别的姑娘就是大功一件，比他便宜父王好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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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就是喜欢舅舅。”那些深层次的原因解释起来太复杂，周煄也不想说，只对着柳嬷嬷总结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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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人在病中，消息倒比程木那小子还灵通，真是白发他月钱了。”周煄不再多想徐子旭，转移话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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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木是个机灵孩子，可这内宅的事情男人哪儿弄得清楚，还是得女娃才行。”柳嬷嬷叹息一声，这一病她也算是认清了自己年岁已高的事实，正积极努力培养接班人呢，因此详细得和周煄分析道：“像这次，老奴没本事在大门那么要紧的地方收买人，不过是在王妃的院子里交好一个伺候花木的粗使丫头和一个梳头的二等丫鬟，别看这些人不如一等大丫鬟体面，可知道的消息一点儿不少。王妃自然有手段把王爷的行踪、府里的一切打探得清清楚楚，老奴只从中选取与主子有关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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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样的丫头咱们能收买，别人也能吧。”周煄觉得不放心，看多了影视剧，双面间谍、多面间谍都不是什么稀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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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能只用银钱，也要给她们讲道理，分说厉害关系，也帮她们照料家人，或者在府里与她们方便行事。如今王妃身边的梳头丫鬟不就是受了老奴恩惠才从三等升到二等的吗？等她出府嫁人了，府里的一切也就烟消云散了，不伤及自身分毫。当然，平日里也对她们和颜悦色，多有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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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嬷嬷言语朴素，说的都是至理。周煄表示受教，这些琐碎小事说起来容易，长年累月做起来难，看来真的是要有个人来接柳嬷嬷的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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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煄心情颇好的送柳嬷嬷出门，想着府里即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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