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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道烟花在天际绽开。
“嘭嘭!”
“嘭——!”
紧接着是越来越多、越来越绚烂的烟花。
最近几年禁烟,放烟花都要提前特批。物以稀为贵,这些公子小姐们也忍不住仰头看。
温颜望着天际绚烂的烟花,突然想起什么,心中猛地一跳,错愕的顾砚辞。
“顾砚辞,我在16岁生日的时候,也看到过一场烟花。”
“是么?”顾砚辞并不惊讶,反而轻笑着问,“喜欢么?”
温颜又惊又喜,眼睛格外的亮:“那是我的十六岁礼物?”
顾砚辞点头。
那场烟花,是温颜在精神病院长达一年又三个月时间里最高兴的一天,也是那痛苦记忆里唯一的亮色。
电光火石间,温颜猛的又想起来,十七岁时,顾景舟已经病重,顾砚辞带着她回港城祭奠外公外婆和她以为已经过时的南韵。那天晚上,他们行走在中环海滨,看到了乍然盛开的维港烟花。
而那一天,本不是维港烟花盛开的日子。
温颜问:“那十七岁呢?”
男人回:“也是。”
耳边都是烟花的‘嘭嘭’声,但是温颜仿佛能听到自己心跳的砰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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