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不然迟生还真不知道先去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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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竑在考号里关九天,出来的时候眼睛发直、两腿发飘,被迟生派来的健壮府兵抄手一抬,直接抬出贡院门口最拥堵的路段,放在平稳舒适的马车上。他沾着枕头就睡,眼睛都睁不开,只嘟囔道:“谢春生妹妹、迟生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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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在嘴里,呼噜声就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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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生扶起迷迷糊糊的白竑,春生捏着鼻子给他灌下汤药,这是钟勉亲自开方的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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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只是劳累过度,春生迟生跳下马车,交待白府的人,好好把人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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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挺高兴的,表兄并未与我们疏远。”迟生眼含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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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待表兄如何,他尽知的,怎会为了区区小事,与我们起嫌隙。”春生答得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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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区区小事,春生、迟生那轰动京城的及笄礼,居然没有邀请生身父亲,也是激起千层浪的大事。无数好事者旁敲侧击,或者直接问到了白昆山名下。白昆山自然回答,早已与世女和离,春生、迟生既然姓木,就是木家人。这个回答,自然又另有一番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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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春生、迟生的地位,没人会不开眼在她俩面前说三道四。但白竑只是白昆山的外甥,改姓之后,算是侄儿,举人功名还未拿下。在某些人眼里,身份地位不够,那样奇特曲折的身世,天然就是流言的发酵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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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生、迟生高调三场都来接人,也是怕不长眼的欺负白竑,只有白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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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生是知道春生的,所以她连白昆山的名字都不会提,只是道:“以前总觉得你对我好,我才会对你好;后来变成,我对你好,你也该用同样的真诚来回报我;现在才发现,我自付出我的,对别人好,但已经不奢望能收到等同的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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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喜的日子,别说丧气话。”春生轻轻揉了揉迟生酸痛的肩颈,迟生没有明说,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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