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但各州府县的门阀世家依然可以寻找一切可以利用的漏洞!
比方,在这纸墨,留下独特的记号。
蔡巣闻言一愣。
在糊名誊录的考卷上留下暗记?
赤鳞砂可变色,寻常人难以察觉。可这若被察举出来,他这主考官定会被朝廷斩首示众。
他后颈白毛汗沁出,忙用袖口抹了抹油光发亮的额头。
“犬子若是侥幸,能中童生案首,在文庙文鼎刻下‘江阴李氏'。
来年的江阴闸......”
县令李墨放下歙砚文宝,轻叩案上书页某处,施压道。
书页轻叩处,隐约有个被朱砂圈住的“漕”字。
两人目光在烛火间相撞。
悬在书房的灯盏爆了个灯花,将书页“漕”字映得纤毫毕现——姑苏蔡氏,世代贩盐为营生。
漕运货船,必途径江阴县,恰是蔡氏十多条盐船的命脉!
来年,若蔡氏的漕船过不了江阴闸...姑苏蔡氏一族,恐有大祸临头。
破家县令,灭门府尹!
此话可不是在说笑!
蔡巣心念及此,锦袍下的脊梁窜起寒颤,瞳孔骤然收缩,露出一丝讨饶的惧色,“李公,为何对童生案首,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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