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完了?”严喻把他拽起来,打了杯水让他喝,逗他说,“再哭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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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琢说:“你总是让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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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喻的手隔着校服摸摸他后背,有一点认错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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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琢缓过劲儿来,帮他把行李箱打开,一件一件衣服拿出来,衣服上依旧是熟悉的味道,他们两个的洗衣液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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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琢蹲在那里,冷不丁冒出来一句:“我太想你了,所以才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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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喻说:“不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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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喻抱着陶琢坐在床上。床垫还没铺,就那么硬硬的一张木板,看着都觉得硌人,他们却拥抱着在毛刺刺的木板上面坐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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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喻骨架比陶琢大,抱着他在怀里,下巴抵在头顶,能把陶琢整个人环进去。他们不用开口,在安静的呼吸里把所有话都讲完。像是某种动物的方式,紧紧黏在一起,大狗和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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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琢说:“起来,一会儿他们回来了。帮你把东西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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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喻点点头,逗他:“以前没发现你是个哭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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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哭包?”陶琢不服,把衣服丢到严喻身上,“我哭都是谁害的?我从小到大玩滑板骨折摔进医院都没哭,这么多年就被我爸气哭过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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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下去要翻旧账了,严喻及时捂住他:“知道了。我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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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琢睁着眼睛看严喻,良久后说:“你让我等的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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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指控,眼里却带笑,全是重逢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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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喻也笑:“对不起。以后都换我来等你。再也不会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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