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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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无奈地点点头，“让他们打吧，赤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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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原抿着唇下了场。尽管紧紧皱着眉，但路过茨平身边时，他还是俯身，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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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平突然平静了许多，在他的视线中，握着球拍的手正逐渐变得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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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输了……”领头男孩眯着眼，眸中射出精光，“就再也别打网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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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虎杖正要开口，却被拉住了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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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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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这就是破罐子破摔吧，走到绝处，他突然有了莫大的勇气，“那如果你输了，也别打网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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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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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自己答应不了，又何必让别人做呢。”虎杖吐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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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平最后改了赌注——向自己道歉，并且不再来这个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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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第一球开始，虎杖便明白——茨平正处于下风。他的速度不快、力量不够，那纤细的手臂连支撑住球拍的重量都十分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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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不忍直视他的表现，却在对上他眼睛时熄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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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浅灰色的眸子，像是在潮湿泥泞的野地里生长出的、拔节的笋，坚定到不被风雨所撼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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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输吧哈哈！”狂笑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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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平咬着牙挥出了一球又一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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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色小球越过网，落在了地上——对面的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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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瞠目，指着他结巴道：“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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