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用，用了那个药，喝含有下a成分酒的客人就会对注射了b成分的女服务员产生类似‘热恋期’一样的情感连接，300ml含有a成分的酒精溶液就能维持20小时左右的效果。而注射b成分的女服务生声称自己并不会有爱上客人的情况，酒吧也对女服务生们说，b成分没有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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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诺补充自己的想法：“酒吧关于‘爱情药’的说辞八成只有两三成是真话，停尸房给由美子注明的死亡原因可是多器官衰竭。估测年龄在25岁的女性，死于多器官衰竭的可能性是极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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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不是没可能。”飞坦突然跟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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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塞西诺移开脑袋，直视飞坦，“你认真讲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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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美子是从流星街出去，身上带着什么毛病一点儿不稀奇。”飞坦耸耸肩，“与其为了帮男友还赌债死掉，还不如得病死了干净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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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要不要查她怎么死的？”塞西诺被他这满不在乎的语气搞糊涂了，“你之前在停尸房……我以为由美子死亡这件事对你来说很重要。你明明不认识她却杀人杀得那么起劲？你现在这样子，跟你对她死亡的调查力度对比，因果关系都对不上，你这人好矛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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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痴。我不认识她所以不在乎，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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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在乎由美子。”塞西诺举起食指，“但你在乎她怎么死的……”她把食指掰回掌心，“你是要走——我杀人如麻，但我要伸张正义，的路数吗？那你走的很失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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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坦向后扬了扬脖子，发出一声低沉且充满烦躁意味的“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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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斜着眼睛看她，带着明显的嫌弃：“你知道流星街是什么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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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诺老老实实回答：“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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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今天头一回听说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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