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富兰克林绕过飞坦向里走，“那倒是挺安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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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唱完了戏，现在是休息时间。”飞坦紧跟在富兰克林身后，“对了，你还记得派克诺妲曾经有个洋娃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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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吗？”富兰克林努力回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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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住的包厢的门被富兰克林轻轻松松地一掌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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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诺抱臂坐在包厢角落里，头向下，额头抵住膝盖。她散发的气息很平静，没有瑟瑟发抖，也没有应激反应。她的呼吸甚至都是保持着相同的频率，机械又平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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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兰克林向前踏了一步，飞坦比他更快，直接走到了塞西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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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诺，抬头。”飞坦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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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诺抬起头，空洞的眼睛看向飞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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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记起来了，派克诺妲的洋娃娃。”富兰克林的视线从飞坦头顶略过，直直地看向塞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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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两米多高的身形完全挡住了包厢顶上的灯光，也让失去光亮照射的蓝色眼睛没有了无机质的光泽，她的眼神渐渐聚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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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处理完了？”塞西诺刚开口的两个字还有些颤抖，到后面已经恢复了正常的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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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处理完了，现场，就那样。”飞坦勾起嘴角，压低上身凑到塞西诺面前，“你现在出去，我可以放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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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诺站起来，理了理她衣服上的褶皱，这个动作缓慢且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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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话算话吗？”她问飞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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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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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坦发现了，有无机质感的蓝色眼睛不好看，能聚焦的好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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