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福晟颔首叮嘱了几句,正欲转身往议事厅去,未料却又被其其格勾住了腰间束带,不得不顿步回身。
“夫君……”她有些脸热,踮起脚,贴在福晟耳边嗫嚅道,“太医说这几日易于受孕……今夜可要早些……”
福晟稍一愣神,其其格便松了手,用帕捂着脸跑开了。
一阵风起,袭过回廊。望着她离去的窈窕身影,福晟本想扯唇失笑一番,可他勉力试了试,却根本没挤出笑来。
到了深秋时节,荷尽菊残,就连着人精心打理的园子也显出几分无可挽救的颓象。福晟负手立在原地看了片刻,突然出言问道:“轩窗下那片紫竹呢?”
跟随在侧的管家被主子冷不丁一问,磕磕巴巴答道:“爷,上月、上月就您去蔚州那会儿,夫人嫌竹子不开花,光秃秃的没趣儿,便说想移棵桂树来。”
紫竹又耐寒又清贵,偏生夫人不喜,令园中皆不许栽种竹子一类,就连这仅存的一小片也给拔了。新栽的桂树发得正好,十里飘香,鲜亮喜气,夫人见了也喜欢,可主子这样责问他……难不成是误触了旁的霉头?
大冷天,管家生憋出一额头汗来。他料不准福晟的言下之意,心里七上八下,踌躇半晌方才试探道:“眼瞅着就要落雪了,难发新芽,不宜生根,要不待来年开春后再多栽些紫竹?”
桂花香浓,浓得醉人,却也浓得浅俗。福晟斜睨了管家一眼,扬袖一挥,冷淡至极吩咐道:“她要种什么便由她好了,开春后,你去使人——”
管家竖耳恭听,哪知余下半句竟将他唬了一跳。
“使人从南边运株上好的红山茶来,仔细养着。”
福晟撂下话,抬步就要走,管家哎呦一声,吓得连滚带爬跟上。
“爷,爷!那茶花娇贵,咱们大都天寒地冻的,如何能养得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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