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在了原地。
通过紧握的手掌,她能感受到对方掌心的柔软。
正是这样一双细嫩的手,砍下了那头恐怖怪物的头颅,保护众人。
而自己呢?自己只是一个农妇的女儿。
玛拉知道她的手掌在长年累月的工作下长满老茧,摸起来就像粗糙的树皮般难受。
本就一般的容貌,在寒风摧残下更是提前衰老,活像个二十多岁的老姑娘。
清楚感受到彼此间的差距,她突然害怕起来,后退了一步。
“大人,对,对不起,我好像...”
玛拉口齿不清地解释着,最后大脑一片空白,结结巴巴,只能慌不择路地逃跑离开。
“嗯?”
被丢下的林德疑惑不解,只好回到希伯特的身边询问道,“我的舞技难道很差吗?”
虽说宴会不讲身份,但就这样把他一个领主丢在原地,多少还是有些过分了吧?
希伯特回答道:“这个问题,恐怕只能您自己去探寻了。”
“好吧,看来这是个深奥复杂的难题。”
林德无奈摇摇头,少女复杂的心思有时候比巫术更让人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