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娘:“未曾发生的事谁都说不定,但小人已经在这了,其余的小人不曾想过。”
兆夫人笑她痴心,但自此后鲜少提起她亡夫的事儿,只说家中些许糟心事儿,多个人听听心里烦闷也少了些。
她起身半撑,任由盈娘将膏脂在她手臂上推开,“老爷临出门交代了,叫我晚点派人去衙门唤他,能中途回家喘口气,他是真撑不住,只盼望着能躲个懒。”
盈娘目光微微转动,有些讶异,“这京官这么会磋磨人?真是难为大人和夫人了。”
兆夫人眉间轻蹙,“可不是吗。”
柳湘盈道:“可盈娘听说,知州大人已经包了花船招待,怎得还有这闲工夫?”
说到这儿,兆夫人也忍不住,眉间轻蹙,显然十分不耐,“早年蓟州惨成那样也没见京城有什么反应,此时来这的能是什么好官,有那等操心的,自然也有花天酒地的。”
“说着如何如何,到头来你且看看,蓟州能有什么变化。”
兆夫人又说了几句,皆是抱怨嫌弃。
盈娘应付着,安心伺候兆夫人,直至兆夫人睡下,才悄悄地起身,将安神的香膏掐了点放在香炉中,让她能有半日好眠。
她捏了捏酸胀的肩膀,对门外的丫鬟吩咐了,而后才轻手轻脚地出了门,侧身往一旁的厢房去了。
厢房兆夫人给她专门辟出一间屋子,让她能调香制膏,伺候完也有地方休息。
柳湘盈打开窗户后,净手洗掉残留的香气。她不来,调香的屋子整日闷着,味道不算好,外头的雨飘进来才舒服些,鼻尖是泥土青草混合的湿润气息。
这味道柳湘盈很熟悉,兆夫人很喜欢花草清香,淡而悠久,起初为了讨好夫人,她找出这种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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