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顶端狠狠磨着柳湘盈面色潮红,宫口微缩才稍稍退开。
“你安顿好了银环,剩下绪兰、况家夫妻,这些人就这么好,伺候人也要养着?”
柳湘盈眼角沁湿,听着耳边的话越来越不像样,瞪向他,手边捏到什么东西往谢远岫脸上砸。
三年时间,他们的确变了很多。
换做从前,他很少用这么压迫性的姿势,几乎狠狠贯穿她。
她也极少甩他的面子,这几年依附权贵,却也没有从前委曲求全的性子。
柳湘盈撑着起身,“对,盈娘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三哥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家花没有野花香,谢大人摘了盈娘这朵无主的花,您的同僚可有不解、劝说?没了这层衣冠,说不定里头还不如外边。”
她含吮滚动的喉结,舌尖轻舔过硬质的凸起,却脆弱得深深滚动数下,划过她的唇瓣。
柳湘盈兴起,张嘴要咬,忽然头皮微麻,谢远岫抓着她的后颈,托腰整个往上一提。
“谢远岫,你干什么!”
回应她的话,谢远岫抱着她走回床榻,双臂用力,几乎是将人噗嗤噗嗤往鸡巴上套,肏得淫液溢出滴落。
这个姿势肏得又深又重,柳湘盈咬着谢远岫的肩膀才能不叫出声,腿心又酸又麻,直到被扔到床上,小腹又是一阵酸麻。
男人站在床前,温柔地沿着她的背部摸到股沟,湿润的指在隐秘处徘徊,甚至摸到了菊穴,摸着那处褶皱。
柳湘盈仰头望他,终是害怕,声音软了,“谢远岫,不要了。”
“嗯,跪好。”